也说不清楚是什么人。
”
所以这事秦恬没有跟秦夫人提,但却问到了秦慎这里。
秦慎听着挑眉。
“那人肤白看似有些病弱,是吗?”
他一下就说中了,秦恬连忙问,“兄长认识此人?”
秦慎当然认识。
“魏云策。
”
“啊?”
竟然就是这次花宴没有出面的主角,那位春闱的会元魏大公子。
秦恬有猜测过魏云策,但一是认为他还病着不便见人,再者也是觉得那人给她的感觉,和魏缈给她的感觉相差颇远,不像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他都同你说什么了?”
秦恬听见嫡兄又问了一句,便把细处也同他讲了讲。
“......并没说什么,不过是些闲话,他也并不晓得我是谁。
”
这话秦慎没有接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姑娘,默了一默。
“你也只当不认识罢了。
”
说完,秦慎又补了一句,“不是什么紧要的人。
”
“如此。
”
秦恬没想到嫡兄对魏大公子的评价,似乎不太高的样子。
不过她本也没有什么攀附之心,认识不认识,倒也无所谓。
只是,外面随行的傅温,有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今日下晌,公子突然说要回府,让连舟去准备了海边的新茶,傅温还以为有什么紧要事,然而公子只是回了一趟府,同夫人喝了一盏茶,就带着姑娘回了猎风山房。
所以,公子此番奔波来回的紧要事,是什么呢?
傅温听着后面车厢里,姑娘清泉一样叮叮咚咚的话语声,和公子耐心十足的温和应声,陷入了沉思。
*
京城。
奏折被一推而开,在巨大的冲力下,砸落在了地板上。
高阔的宫殿里日光只能照进边角,冷意似暴风卷着冰雪四散开来,服侍的人跪了一地。
明黄锦袍在高高立于丹犀之上的人身上,散着黑云压顶一样的深光。
“他们,这是要反了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