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事,只是把繁衍的地方从虫谷改到了谷外。
巫绪在给自己的小白接生后也没多想,直接带着小白把三个蛋送回了虫谷蛇窟,然后被其他的蛇前辈连人带蛇带蛋一起赶出来了。
“好像是因为不是在虫谷里生的蛋,气息很陌生,前辈们很排斥。
”萧景姝惆怅道,“巫绪说他家小白很难过,每天对着蛋掉眼泪,说孵出来前辈们看看孩子的模样,就知道这真是它们蛊王一家的蛋,不是其他上不得台面的虫子家的。
但蛋是两条蛇的,一个管生一个管孵才公平,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
萧不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所以你要带乌梢去苗疆么?”
“等你打完仗再去好了,反正蛋又不会坏掉。
”萧景姝抱怨,“我又不认得路……我总不能去找阿婴陪我,她不喜欢那里。
”
萧不言本以为她会从自己这里要一份行路的舆图然后直接离开,见她没有这个意思才放下心:“走,回城中住几日。
”
萧景姝学侧侧斜眼看人:“呦,我们大忙人定安侯怎么有闲工夫啦。
”
萧不言轻咳了两声:“……明日七夕。
”
过完七夕用不了几日,大军便要出征,不破突厥王庭不还,怕是要分别好几个月。
萧不言想到此事就很是不舍,回城的路上都是和萧景姝同乘一骑。
明明都是肉体凡胎,可他的胸膛却极其结实,靠在上面像靠着一座山。
萧景姝忍不住反手戳了戳他劲瘦的腰,成功得到了他的警告:“不要乱动。
”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她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边对路边卖肉串的眼熟阿婆抬手打招呼边嘟哝:“我这两个月喝了四五副清心去火的汤药,你却一次都没喝过。
”
借着衣袖的遮挡,萧景姝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还以为你有多能忍。
”
萧不言一点也不能忍。
在大营里,他看到萧景姝挽起衣袖、露出光洁的小臂给伤兵缝伤口的时候,或是她刚从山里采完药回来,额角带着跑动后的细汗、脸颊也红扑扑的时候,他几乎连动都不会动了。
偶尔他会后悔把她安排到医帐和张岁一起住,只要稍废些心思,即便把她藏到自己帅帐里旁人也发现不了,不会对士气造成半点影响。
“总喝药不好。
”萧不言把她带回院子里,紧紧关上了房门,“你可以自己……”
萧景姝踢掉鞋子踩掉罗袜,在他腿上踢了一下:“我和岁姐姐一起住,又不像你一样自己住一个帐子。
”
坐在榻上,她赤裸的足轻轻蹭着他的小腿:“说得这样轻巧,你是不是经常自己动手?”
“没有。
”萧不言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衣带,低声道,“你不是喜欢我留给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