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她从不知晓,萧承誉竟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一面。
“又或许,是在甘宁城中,忽然看到你出现在眼前,虽又恐又惧,却也又惊又喜。
”萧承誉的嗓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柔。
付时念有些怔怔地坐在榻上。
竟是这么早么……
他当真没诓她?
萧承誉忽而轻笑了一声,带着些许自嘲,道:“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心悦于我,可原来你只是单纯太善良,只想救我。
是我自作多情。
”
付时念张张嘴,有话想说,可偏又不知道怎么说。
“然虽是如此,我还是想强求一下。
”萧承誉抬头,认真且虔诚的看着付时念,“时念,能让我强求一下吗?”
付时念撑在腿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指尖紧紧地扣住掌下的软垫。
她沉默了几息,说:“侯爷既是早早心动,为何那回又说不能回应?”
付时念蹙起眉头,“侯爷当时莫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未好,恐活不过几年,独留下我,算是害了我?”
萧承誉沉默着,也默认了。
付时念却突然扯了下唇,问:“侯爷现在为何不怕连累了?”
萧承誉动了动嘴,还未说什么,付时念便又说:“侯爷如今身体虽看着康健如常了,可万一又突然反复呢?”
付时念歪头,道:“不是侯爷自己说的,以往也有好几次这样的情况?”
萧承誉:“……”
坏了,这确实是他说的。
萧承誉求饶道:“二姑娘可能忘了我说的傻话?”
明明方才一直叫她时念,现在却又改口叫她二姑娘。
偏二姑娘三个字,从萧承誉嘴里说出来,又与之前不一样。
这次萧承誉念得二姑娘三个字,怎么听都多出些亲昵的感觉。
像是……像是萧承誉在跟她撒娇。
“那侯爷为何如今不担心了?”付时念问道。
没想到萧承誉竟是红了脸,说:“我想自私一回。
”
“而且,如今也有几分确定,是萧奉行搞的鬼。
”萧承誉说道,“最重要的是,我发现我无法眼看着你嫁给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