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时念房中忙乱时,萧承誉也醒了过来,睁眼,却不见付时念。
“侯爷,您醒了。
”景来的眼中生出了血丝。
萧承誉起身四下看看,“时念呢?在休息吗?”
“呃……嗯。
”景来心虚的点头。
他还从来没有对萧承誉说过谎,此刻心虚的厉害。
萧承誉一眼就看出了不对,“怎么回事?时念出事了?”
景来低着头,一边是面对萧承誉的心虚,一边又是付时念的嘱托,不让他跟萧承誉说,为难的说不出话来。
萧承誉掀开被子起身,便去了内室。
付时念先前一直在里头休息。
“侯爷!”景来忙跟了上去,“侯爷,您现在要好好休息!”
“时念呢?她人呢?”萧承誉看着空荡荡的床,没有一点儿付时念的痕迹。
萧承誉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付姑娘……付姑娘太累了,所以去休息了。
”景来低着头说道。
“景来,跟我说实话。
”萧承誉说道。
景来自幼跟在他身边,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景来的异样。
“你从来不敢跟我说谎。
”萧承誉沉声说道,“所以你现在的掩饰十分拙劣。
”
见景来还不肯说,萧承誉说:“那我便出去找她。
”
“侯爷!”景来噗通一声跪下,“侯爷,付姑娘在她自己的院子。
”
“她如今也染病了。
”景来低声说道。
萧承誉遍体生凉,自责道:“是我传染的她。
”
“不是,不是的!”景来说,只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萧承誉说清楚。
“付姑娘才决定以身试药,试出最稳妥的用量,来给侯爷服用。
”景来吸着鼻子,哽咽道,“付姑娘去了一趟贡院,没有遮面,在里头走了一个来回,故意让自己染上了疫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