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像做了个噩梦,但不记得了,只?知道好像非常可怕。
”
“是啊,他半夜一直在摇床说梦话?,我都被他吓死了。
”
波鲁那雷夫挖了一勺鹰嘴豆泥涂到饼上,一边嚼一边皱眉,“这里的?东西真?是吃不惯啊,等他们买完飞机我们就出发了,今天先预定?飞500公里,希望乔斯达先生的?驾驶技术不要太糟糕。
”
“……”
花京院也做了噩梦,是巧合吗?
念子一般会怀疑身?边所有的?巧合,哪怕真?的?只?是巧合,但错过不如误杀,于是她停下了咀嚼,对花京院说道,“我昨晚也做噩梦了,而且我第一次不记得梦的?内容,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在试图掐死空条同学。
”
“那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劲啊!”
阿布德尔闻言顿时认真?起来,连忙说起了自己的?情况,“不过我和波鲁那雷夫昨晚睡的?还不错,乔斯达先生倒是做了噩梦,他说梦到酒店房门被撬开,半夜就惊醒了。
”
……那听起来老?头的?梦和他们的?噩梦好像没什?么关?系。
总觉得好像在影射什?么。
不过现在也感觉不到敌人,念子决定?今晚再看看情况,如果真?的?是入侵梦境的?敌人,那也一样干掉就好。
吃完早饭后,众人收拾完行李在酒店门口等出发,不过他们却看到乔瑟夫·乔斯达愁眉苦脸地抱着一个不断啼哭的?黑皮中东婴儿,和空条承太郎一起从?酒店外面回来了。
“怎么样,飞机搞定?了吗?”
念子看着老?头手里
????
的?婴儿后,不由微微皱眉。
“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偷来的?吗?”
“不是啊!老?夫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乔瑟夫无语地喊了一声,随后叹了口气,向众人解释起了情况。
“因为这个孩子得了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