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秋泽:“南波万?万哥?!典狱长典狱长典狱长?!”
朗悦涵:“别叫了,已经凉了,他走的很安详。
”
白夜和南波兔跟着拔隶走了一段路
竟然重新走回了存放典狱长尸体的小屋
站在小屋的门前,拔隶身上的一只舌头吐
出了一把钥匙
白夜:“钥匙?难道拔隶在刚才那个坐标找到的就是这把钥匙?”
南波兔:“这个屋子的门又没锁,他找这个屋子的钥匙干什么?”
白夜:“也许……是想将这个屋子锁起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并同时皱起了眉头。
”
此时,外面的天光忽然大亮,白昼已然来临
拔隶正想锁住这个屋子的门,忽然一股力道从屋子里凶猛的向外推来
拔隶用力推住门,不让里面那个东西出来
并将钥匙插向锁孔
眼看着钥匙即将入锁,白夜和南波兔同觉大事不好
白夜冲拔隶的方向大叫了一声:“喂!”
与此同时,南波兔抢过白夜手中的钢管便向拔隶戳去
拔隶被两人干扰,插钥匙的动作慢了半分
这一瞬间之差,'砰'一声,门被从里面推开
穿着制服,像是刚睡醒的典狱长从门内走出来
南波万:“是你们俩?刚才是你们在外面推门不让我出来?”
白夜:“不,是拔隶!它就在……咦怎么不见了?门被推开之前它还在这里!”
南波万:“拔隶怎么可能出得来呢,昨天你们俩侥幸活下来,今天是想上赶着死吗?”
白夜:“真的是拔隶。
”
白夜正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南波兔捏了捏手
白夜将话咽了回去
南波万:“这个房间的门上没有锁,你们进来过了吗?”
白夜:“没有。
”
南波万:“没有?那你们想进来吗?”
南波兔:“不想。
”
南波万:“但愿你们'没有'和'不想'。
”
典狱长忽然穿过两人离开了等典狱长走后,白夜问南波兔:“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说?”
南波兔:“他不会相信的,站在典狱长的角度,他是这个监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