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很久之后,南波兔浑浊的大脑才缓了过来
但他仍记得被火焰支配的恐惧
直到现在,他还能回忆起那种疼痛
导致身体条件反射一抽一抽的
南波兔:“白夜?”
白夜:“嗯,是我。
”
南波兔:“你在背着我?”
白夜:“现在天要黑了,外面肯定会有鬼。
你又晕着不起来,侗尔看样子又很危险。
”
白夜:“所以我只能把你背起来去找安全的地方,刚才侗尔一直在跟踪我,但被我甩开了,这个监狱真是大啊。
”
南波兔:“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
”
白夜:“好。
”
南波兔:“唔。
”
白夜:“还没缓过来吗?你的腿好像有点软,我先扶着你吧。
”
南波兔:“不用。
”
嘴上说着不用,但南波兔还是任白夜扶着了
因为他现在确实没完全缓过来,只能依赖白夜行走
南波兔:“为什么你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你刚刚也被烧了那么久,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白夜:“因为我天生痛觉神经就不那么敏感,所以虽然和你一样被烧,但大概没你那么痛。
”
白夜:“不过那种无形的火焰,是很折磨人的神经,你能撑过来我很佩服你,那时候说你是窝囊废是为了刺激你坚持下来,不是真的觉得你窝囊废。
”
南波兔:“不用特意告诉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
白夜:“知道我在关心你?”
南波兔:“不,知道我不是窝囊废。
”
白夜:“哦。
”
南波兔:“我们现在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