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坐下。
“我以前挺喜欢来这家店买咖啡豆,男老板很懂咖啡的。
”阿崇摇摇头,“他和他太太好像是初恋,也不知道怎么就离婚了。
”
宁宇感觉这个话题不太安全,打算转移,“哦……你手疼不疼?”
“不疼。
”阿崇看出宁宇的心思,不打算让他得逞,继续说,“所以你看啊,许多事例表明,关系这种东西最不牢固,感情再好也可能离婚。
”
宁宇叹了口气,“听说我们在度蜜月,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聊离婚?”
我也只跟你聊。
阿崇挑眉,“提醒你清醒一点啊。
”
宁宇表情有些无奈,抬手按了按眉尾,他每次犹豫的时候会做这个小动作。
他说:“你一直提醒我反而更刻意……也搞不清楚你是在提醒我还是在提醒自己。
”
哦,你居然能听出来。
怎么回事,难道逢春的木头越搞越开窍?或许爱是木糖醇的榨取方式。
阿崇刚要接话,宁宇又说:“不知道你是不相信感情能长久,还是不相信我。
”
好吧,其实我什么都不信。
阿崇装作有思考,慢慢道:“人是会变的啊。
假设我今天喜欢你,明天就喜欢别人,你不伤心?所以我是为你好。
结婚,关系……这些东西都太虚无飘渺了,还没有钱和摩托车实用。
”
宁宇居然笑了下。
他抱起手,换了个坐姿。
“因为不喜欢结束所以不开始这个逻辑放在我这里不太管用,你好磨叽啊,一直跟我强调这个。
你要是真的烦我,当时在机场为什么不把我赶跑。
”
宁宇瞥阿崇一眼,“讲东讲西,拐弯抹角,就是要我知道我们阿崇宝贝是要被好好对待的,是很珍贵的,要我每天都为明天担心,所以每天都加倍对你好明天才能得到是吧?我懂我懂。
”
哦,好吧,他都会开玩笑了。
阿崇摊手,“你知道就好。
”
宁宇再次看过来,这一次,他的目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