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崇捏着宁宇的后颈,笑,“干什么,还要啊?”
宁宇跨在阿崇腿侧,点头,“要。
”
“我不要。
”阿崇逗他,“你这才生了就这么迫不及待怀二胎啊?先坐月子吧。
”
说完阿崇把人一推,站了起来,故意吊他。
还没走上一步宁宇就从后面把他紧紧抱住了,手紧紧圈着他,说:“……我自己动。
”
阿崇不答,就这么身上挂着个人走到了床头。
他本来要去拿床边的套,等想了下,又转过了身,单手去按宁宇的头。
他根本没用力,宁宇自己慢慢跪了下去。
性对宁宇而言,大多时候就是‘阿崇’这两个字本身。
他顺从地脱掉衣服,跪在阿崇齐胯的位置,把脸贴上去蹭了下。
阿崇觉得挺奇怪的。
宁宇每次跟自己做,好像都有些奇怪的情绪从眼睛里飘出来,把自己也缠进去。
对他而言,性交嘛,人驱逐本能而已,插进去,动,爽嘛,没有什么区别的事情,这是身体的需要,也没有必要多想。
但阿崇能感觉到,宁宇好像也不只是想爽,他脱掉衣服,送来赤裸又直白的目光,似乎在说,我这样做,对不对。
好像是……信任和交付。
一上一下的体位很容易让一个男人产生支配感,按照别的性爱剧本可以玩出很多花样,但阿崇看着宁宇,却叹了口气。
他发现自己看着宁宇那张脸就说不出下流的字眼,也没办法做得太过分。
可能是因为对方很顺从?
也好像不止。
阿崇弯下身子去亲了亲仰着头的宁宇。
这个姿势让他看上去很绅士,把空气里的情欲都冲淡了些。
“好了,起来。
”阿崇贴着宁宇的脸说,“去床上。
”
清醒白日,床上全是果冻和阳光。
阿崇坐在床边,看宁宇的脸。
看了下阿崇发现自己不自在,就随手拿了个果冻拆开吃。
别人是越睡越熟悉,可自己居然跟宁宇是越睡越不好意思,总觉着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