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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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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岳的眼角眉梢的得意愈发灿烂,像是舒展开的一幅金光璀璨的画。

     有些事孟怀泽不想让他自得,比如给他灌血这件事,昨夜那强烈欲死的疼痛过去,再醒来时孟怀泽惊觉他身上的病痛竟是好了大半,只不过说话间还有些未好利索的鼻音,但孟怀泽想起来那昨夜的疼便心生寒意,决不想再来第二遍,这病好了大半的事也打死不能跟邬岳说。

     但有些事上,孟怀泽不介意让他更骄傲一些。

     他看着邬岳,笑着又接了一句:“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木箱。

    ” 邬岳举着那蒲扇,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孟怀泽伸手点了点他腿边上的药炉,邬岳心满意足地往下一蹲,将个蒲扇挥得虎虎生风。

     但得意了没多久,他手中的蒲扇蓦地一停,有些心虚地抬头看孟怀泽:“火灭了。

    ” 他本就只引起了一个小火苗,没扛过他兴奋上头的大力气。

     孟怀泽无奈地挪到炉子边上,帮邬岳将那火又引燃了,便又挪回原来的位置坐下。

     邬岳有些不满他拉开的距离:“干嘛坐回那里去,坐在这不就行了?” 孟怀泽怀里抱着他的箱子,只是笑不说话。

     坐在这里,他一抬头便能够将邬岳收尽眼底。

     阳光静静落着,小院里一片静谧,孟怀泽坐在廊下,晒着温热的阳光,下巴抵在邬岳给他做的新木箱上,静静地看着邬岳有些手忙脚乱地给他熬药,嘴角忍不住弯着笑。

    时光静谧,岁月安好,他觉得一生最极致的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药滚沸起来,满院的清苦味,邬岳嗅着连连皱鼻,要亲口喝药的孟怀泽却是一脸无所谓,他从小便在这药味中泡大,日常中也常亲尝草药,这些苦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药熬到中途,邬岳进屋去拿药碗,孟怀泽起身想去看顾着炉子,起到一半听到院外的敲门声。

     孟怀泽病得太狠躺得太久,走路仍是有些浮,踏着地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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