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咯哒哒跑走了才收回视线,将那把苜蓿草一脚踢出老远:“我再去找。
”
“不……”孟怀泽一回头,那妖精已经不见了。
等从第二个病人家出来,孟怀泽迎面对上一大把白蒿。
孟怀泽伸手拂开挡在眼前的白蒿,对上草后面一脸得意的邬岳,委婉地提议道:“要不,你还是别自己找了,问问其他的妖精……”
邬岳脸上的得意逐渐消失,指了下手中的白蒿:“这是他们选出来的第二个,之前那个是第一个。
”
孟怀泽咽了下口水,觉得他就不该期冀这群妖精有记忆和脑子。
“算了,”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孟怀泽有些疲倦地抻了抻肩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每次都堵得很准,好似不论他走到哪里邬岳都知道一样。
邬岳皱起鼻子嗅了嗅,哼道:“找你还不容易。
”
孟怀泽有些想笑,问道:“为什么,你是靠什么……”
他说到一半回头,发现身后廖无一人,那妖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蹿走了……到底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或者打声招呼再走啊!
孟怀泽虽是心里记挂着邬岳,之前还允诺了他会尽量早些回家,等看顾完一圈病人却也几近深夜了。
孟怀泽从最后一户病人家出来,周围夜色深重,他也疲倦得厉害,有些昏沉地扶了扶额,听到周围落地的声响,他没立即睁眼,带着些困倦的鼻音笑道:“回来了?”
邬岳嗯了一声,将手中的东西在孟怀泽脸前晃了晃,草木的柔软触感搔在孟怀泽的脸上。
孟怀泽睁开眼,正对上一片夜色中艳艳的红。
邬岳手中拿的竟是一大把开得热烈的虞美人。
“不是,”片刻的沉默后,孟怀泽惊道,“那草又不开花,你究竟是怎么曲解到虞美人身上的?”
“谁说我是找的那草药了?”邬岳不紧不慢道。
“那你找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