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琛抬眼从一旁的镜中看到秦晚的表情，心中顿时像被羽毛轻拂，痒痒的、有些让人难耐。
他的手时轻时重，连她红润小巧的脚丫都细细洗过，满心里却是想着怎么将她扑倒再战上个几回。
明明之前才狠狠地要了几次，但一看到她脸颊通红强自忍耐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某个地方热了起来。
只想将她搂进怀中，然后用尽一切手段，直到她哭着求饶。
只有当这个时候，她才显得那样生动，她才看起来是真的属于他的。
秦晚看着自己已经很干净的脚，终于忍不住避开了水流和顾景琛的手。
“我...我好了，你洗吧。
”
她的嗓音有些颤抖，喉咙有几分干涩，但却仍强装着无事的样子，镇定得说着。
顾景琛却不想就这样放开她，他往浴缸上一坐，伸手将喷头递给了秦晚。
“你帮我。
”
他说的很平淡，就像这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晚僵了两秒，还是接过了喷头。
刚刚顾景琛帮她洗了脚，现在换她帮他，好像、似乎、大概也很自然吧？
秦晚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了，但看顾景琛这样表现，她似乎也被他传染了那种从容。
她试了试喷头的水，便当真蹲下去替他洗了起来。
顾景琛只能看到她的专注的眼神，她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脚上来回动作，明明是单纯的行为，却硬是让他感觉到几分渔网。
她蹲在浴缸里，呼吸正对着他澎湃的某处，顾景琛抓住了浴缸的边沿，终还是忍不住滑下去抱住了秦晚。
秦晚被他吓了一跳，拿着喷头的手一抖，水柱就冲两人一顿喷洒。
衣服瞬间便湿了大半，顾景琛抱住秦晚，轻轻含住了的耳垂。
顾景琛语音模糊地在她耳边倾诉着，他声音太低沉而充满了磁性，呼吸灼热到让人心痒。
“别，我们不是才...嗯~”
秦晚还想拒绝，却被顾景琛吻住。
喷头还在四处喷洒着，两人都被弄得湿透了。
又是一夜翻来覆去的品尝，秦晚累得瘫在床上，他却像还没吃饱般，不知足地舔了舔唇。
最终还是放过了她，却还是将她搂在怀中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