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漾问:“当然是真的。
”
怕他不?信,她又补充道:“你不?知道已经很晚了吗,而且入冬了,睡得早。
”
季绪听她说完,继而道:“我还?以为你在介意?刚刚那个人。
”
冉漾别开脸:“怎么可能。
”
季绪沉吟道:“嗯,确实?不?太可能。
”
冉漾不?知道答什么,季绪也没再说话,两人说完这句后?就这么沉默下来。
房内没有燃灯,冉漾垂眸目光停在他的衣袖,就这么静了半晌,她张唇又闭上?,最后?还?是开口道:“你们曾经有什么关?系吗?”
季绪道:“没关?系。
”
“我今日是第一次见她。
”
他回?答地很快,就像冉漾快速变化的心?情。
她道:“哦,我知道了。
”
她说完后?回?去?找了件外衣披在身上?,然后?问季绪:“你想喝热茶吗?”
季绪说不?喝,冉漾又指指他的肩头:“二公子,你的衣服湿了。
”
季绪看了一眼,问她:“能脱吗。
”
他说这话是在逗她,但是冉漾还?真思索了片刻,随即她为难道:“脱了你可能会冷,我的衣服你好像穿不?了,要不?你将就一下?”
“……”季绪道:“算了,将就不?了。
”
冉漾又跑回?去?找了伞:“那你快回?去?吧。
你不?是今天才回?来吗,既然事?情做完了,是回?去?休息吧。
”
“你要记得伤口别沾水,不?然会留疤。
”
季绪先是强调:“不?会留疤。
”
最后?才看看她手里的伞,不?高兴道:“我大老远跑过来,你这么快就撵我啊?”
好像是有点不?合适。
冉漾遂而把伞缩在桌前,她道:“那你在这里等雨停。
”
季绪满意?了。
他就这么坐在桌前,脊背挺拔,外衫基本都湿透了。
房内昏暗,他没再说话。
冉漾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