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堂而皇之地翻进来,黑靴落地,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而此时的冉漾没有做梦。
因为心里藏着事,她睡地很浅。
半梦半醒间,她闻到一股不属于她房间的,熟悉的冷香。
这个味道并不足以让她猛然清醒,甚至会让她误以为自己某种很安全境况中。
直到脸颊传来温热,她眉心轻蹙。
季绪靠在她的床边,微弱的月光照在俊美的脸庞,他一身黑衣,长腿随意的搭着。
为什么又来了。
不重要。
比起探究自己,他更关心桌案上那封信,他不明?白,为什么冉漾这么执着的给季云澹回?信。
重写了那么多?遍还不够吗。
她到底有多?爱他。
随手帮她把被子盖好,那只虚虚落在衾被上的手在收回?时,停滞片刻落在了她的脸颊。
他静静的看着她。
拇指隔着毫厘距离落在她的唇瓣,脑中不受控制地想,凭什么季云澹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她,而他就得偷亲。
拇指微微下按,毫无阻隔落在她的唇瓣。
冉漾就在此时睁开眼睛。
季绪手指僵住。
她睫羽轻动,目光一抬,与坐她床边的季绪对上目光。
四周寂静,唯有窗外虫鸣声?声?。
气氛沉默半天,冉漾开口:“我……”
季绪抽回?手,接话:“你在做梦。
”
冉漾:“……”
她揉揉眼睛,确定这人?就是季绪,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指着他道:“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二公?子?你刚刚是在摸我的嘴巴吗?”
季绪:“没有。
”
冉漾掀开被子,看看自己寝衣系带,还正常。
然后?又探着脑袋看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