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绪瞥了衔青一眼。
衔青眯起?眼睛,冲主子温和一笑。
冉漾:“啊?这不合适……”
衔青以为这俩是碍于别?人的眼光不好亲热,特地给了个台阶:“冉姑娘您别?客气,大公子出门在外,我家?公子代他?照顾您是应该的,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关系呢。
”
冉漾不由沉思?。
朋友的话……没关系吗?
如果?她拒绝,岂非显得她心?虚了。
“行!”
“二公子,我能坐你的马车吗?”
季绪勉为其难:“你又不是没坐过。
”
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一起?出了门。
他?们依然像上次那样,面对面坐着,只要?季绪的腿再往前一点,就?可以跟她脚尖对脚尖。
然而不同的是,现在的她无比清醒。
清醒的她还会靠自己怀里?吗?
还会亲他?摸他?吗?
还是说那天换作季云澹她也会这样?
不对,谁知道她跟季云澹之间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们已经?亲过了。
跟他?亲的两次,一次是似有若无的蜻蜓点水,一次是意外碰上,都不能算正儿八经?的接吻。
她跟季云澹的亲吻是什么样的。
季绪看向她的唇。
晨光从帷裳外照进来一道明?亮的光线,正好落在她的眉眼,唇瓣。
嫣红如饱满的蔷薇花,裹着一层柔光。
他?看了很长时间。
视线似乎能化作实质,将?之百般摩挲,企图完全覆盖季云澹。
冉漾一直没看他?,她只是偏着脸,密切的关注马车走到哪儿了。
直到不久后,她察觉唇上热热的,才下意识朝季绪看过去。
但她发现男人根本没看她。
反而是她的目光被人逮了个正着。
“偷看我?”
冉漾尴尬极了,她摇摇头:“没有。
”
她真是有病,为什么她会觉得季绪在看她的嘴唇,他?们已经?是纯粹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