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口气,是梦。
很快这口气又?重新?提了?起来,是梦也很可怕,她?是有?病吗,怎么做这种梦?
还是关?于季绪的。
纵使无人?知晓,冉漾依然为自己的离谱行径而感到面红耳赤。
她?没忍住又?想起季绪的目光。
为什么要看她?那儿?
他不知道这样容易引人?误会吗?
她?是个很容易钻牛角尖的人?。
没注意就罢了?,注意到了?就总忍不住回想,很想弄个所以然出来。
冉漾捂着胸口轻轻喘息,睡在她?旁边的夕落睁开眼睛,握住她?的手:
“冉冉,做噩梦了?吗?”
没做噩梦,做春梦了?。
黑暗中冉漾一脸心?虚,她?摇摇头:
“没事。
”
冉漾重新?躺下来,夕落见她?直愣愣的躺着,问:“你怎么不搂我了??”
冉漾:“啊?”
夕落觉浅,所以她?知道冉漾一睡着就会像个小孩一样,悄悄挪到她?身边,然后张开四肢把她?牢牢抱住,像粘人?的小猫。
冉漾闻言沉默了?很久。
这对一直自认很有?边界感且睡觉端正无比的冉漾造成了?极大的冲击,片刻后,她?心?如死灰地问:“我每晚都?这样吗?”
夕落:“对啊。
”
夕落这次主动抱住了?冉漾,“好了?,我今晚好累,赶紧睡吧。
”
冉漾睡不着了?。
翌日一早,她?顶着眼底两片青黑提前起来收拾,走出营帐时?,撞见了?不远处路过?季绪和支知之。
“……”
昨晚那个梦还很清晰,冉漾难得紧张,她?眼神闪躲,当即就想转身回去。
这个念头刚起,支知之就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