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漾眉头轻蹙,狐疑的接过伞。
“我的伞怎么会在这里?”
衔青道:“您不小心落下的啊。
”
冉漾更迷惑了,她盯着衔青的脸,男人一脸温和的笑意,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
她道:“我?落哪的?”
衔青不解:“当然就是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冉姑娘?”
冉漾也不解:“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衔青顿住了。
他也仔细的看向冉漾的脸,少女目光认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难道是不记得了?
但衔青常年在跟在季绪身边,想的难免比让人多些,昨日他看冉漾虽然?身上?有酒气,但好歹站的笔直端正,应该还没到不记事的地步。
思绪转了几转。
开始往深了思考,别的不多说,他主子跟冉姑娘昨日干的确实不是什么能见人的事,若说冉姑娘不想在他面前承认也在情?理之中。
就?这么思索片刻,他笑起来?:“在下也记不清楚了,可能是记错了罢,总之您收到就?好。
”
冉漾眉头蹙的更深了。
难道她昨晚来?这里了。
这不可能,她就?算是再?混沌也不可能连这个?都搞错,而且她对这里没一点印象。
还想再?问时,目光倏然?一抬,看见从映月堂回来?的季绪。
她十分坦然?地打了招呼:“二公子,你也回来?啦。
”
季绪非常看不惯她这么坦然?的模样。
光天化日的,她又杵他房门口干什么,生怕自己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吗。
季绪快步走?过来?,扫了眼衔青:“下去。
”
衔青温和应是。
他心?中冷笑,男人果然?都这样,嘴上?不承认,行动上?倒是挺诚实。
扣他月例扣的跟真的似的,这会还不是要把人拉走?说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