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记不得我也是正常,你和你的奶奶还是长得非常相似,我都差点儿以为自己认错了。
”老者叹息地说道。
“她就是许松鹤的孙女啊?”
“难怪会和陆家有婚约,听说两家是挚交!”
“我还听说,许家出事之前,许松鹤老先生将全副身家都交给了陆家保管!”
“可不是,前段时间陆家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会,里面好几个价值连城的古董皆是许松鹤曾经的收藏之物!”
“许小姐都长这么大了,陆家也没有要物归原主的意思?”
“谁知道呢……”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众说纷纭。
霍母看向许清岁的目光从带着探究,而后逐渐变得温柔。
颜惜穗站在霍母身旁,自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变化。
她小声地问道:“干妈,这位许松鹤老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像大家都认识。
”
“但凡是在古玩界混的,没有人不知道许松鹤的名号,他是大名鼎鼎的鉴定大师,经他之手的物品,一眼便能看出真假,眼神毒辣,天赋异禀,令人叹服,即便此人离世多年,至今依旧无人超越,因此也成了古玩界的传奇。
”
“原来是许松鹤的孙女,她能修复那幅画也就不足为奇了。
”颜惜穗嫉妒地说道。
“是啊,如此说来,许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霍母感慨,语气中带着点点欣慰。
“后继有人又能怎么样,人品出了问题,早晚遗臭万年,干妈,可要让临哥赶紧远离这个女人!”
“好了,不要再说了,此事回去再议。
”霍母身份何等尊贵,向来分得清场合,知道这些事情不是该在这种场合谈论的。
“干妈……”
颜惜穗还欲再说些什么,被霍母严厉打断:“小穗啊,我一直以为你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这也是我喜欢的缘由之一,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