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来,就打算跟他道歉的。
”
俩人去跟事务所的第三个合伙人见面,黎朔为自己这段时间给事务所带来的负面影响郑重道了歉,然后,他们就聊起了恩南的项目。
黎朔虽然以后不在事务所供职了,但本质上地位没有太大的变化,他亲自挑了包括助理在内的四个人,组成了一个恩南项目的工作组,以后由助理对接,他来领导,事务所的所有资源他还是照样调用,他们也将把跟恩南的项目作为年度重点来做。
谈完之后,黎朔和项宁俩人找了个地方吃饭,聊一聊分别这大半年发生的事,均是感慨不已。
黎朔把自己打算整邵群的事说了,项宁听得直皱眉头:“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我还没有胸怀宽恕邵群这样的人。
”黎朔喝了一口酒,眼神坚毅。
“那可是邵家的人,可不好对付啊。
”
“我知道,还好我既不是中国籍,父母也不在这里,现在也脱离事务所了。
”黎朔笑了笑,“他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的了。
”
项宁摇了摇头:“我真的不赞成你这么做,但是我也劝不动你。
幸好你家不在这边,也不用怕他,只要那个法人能指认他作伪证,足够他喝一壶的。
”
黎朔给项宁倒了杯酒:“祝我成功。
”
项宁叹了口气:“我还是想祝你开开心心。
”
黎朔哈哈笑道:“谢谢项哥。
”
黎朔那天喝得有点多,他回到家,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面对黑漆漆、空荡荡的大房子,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孤独感,这种孤独就像发酵了的酒,越酿越浓,越浓越烈,尝一口都能呛得人鼻酸。
要是有个人等他回家就好了。
纵横情场十几年,居然还是孑然一身。
他自嘲地笑了笑,倒在沙发上,一觉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