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云清澜低斥一声,“数目根本就对不上!”
“这小人就不知了???”黄显觉还想蒙混过关,云清澜眉间透出不悦,秦朝楚见状落在黄显觉后颈的手就收紧几分。
“饶命!侠侣饶命!二位侠侣!我说!我说!”感到脖颈处传来的威胁不似作假,黄显觉忙身子猛地一抖,忙不迭地开口告饶,“银子都被吕相收去了!”
秦朝楚闻言手下微微放缓几分,鼻间轻哼,似是对侠侣一词极为满意。
“全都给了吕莲生?”云清澜明显不信。
粮册语焉不详,除了先前刘志提到的六成,剩下发给难民的两成粮款也大多都进了吕莲生的私囊,这么多钱,他就算是给全族人穿金戴玉,也十辈子都花不完。
云清澜不信,可黄显觉却突然不说话了。
他脸上透出恐惧,支支吾吾地像筛糠似地抖着身子,云清澜见状手下短刀就再度压上黄显觉的脖颈。
可黄显觉却像忽地变了个人似的,任由云清澜短刀胁迫,却仍旧抖着身子不出声。
云清澜眸色一沉,愈觉得其中另有内情。
她手下缓缓用力,短刀划破黄显觉脖上皮肤,紧接着就汩汩地流出血来。
温热的血顺着领口流进黄显觉衣襟,觉察到那温热液体,黄显觉身子又猛地一抖,这才终于下定决心,紧闭着眼不要命地冲云清澜喊道:“钱,钱都去了飞仙台!”
飞仙台?
云清澜眉头微皱,又顺手拿过秦朝楚早早找出的飞仙台账册。
飞仙台是陛下看重的工事,账册也要常呈给陛下过目,是以其一笔一笔记得条理分明,看起来倒是清爽工整。
可云清澜粗粗算了算,这账上的数目与银册间还是差了两分。
“飞仙台工事国库曾专门批过银子,”云清澜又低声斥道,“你莫要胡言诓骗!”
黄显觉此刻却面色灰败,恹恹道:“建造飞仙台,陛下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