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可耳垂却不受控制地烧起来。
秦朝楚看着头盔下露出的半只耳垂,晶莹剔透粉嫩得像煮熟的虾仁般。
“很温暖。
”
云清澜身子一僵。
“我是说,云将军送来的炭火很温暖,”秦朝楚伏在云清澜背上,温热的呼吸吹过耳际,顺着衣领划入脖颈,带起片片麻痒,“像云将军本人一样。
”
云清澜心中倏地升起恼怒,手中紧紧攥着马鞭,若非留着秦朝楚还有用,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将身后轻浮的男人抽下马去。
突然传来一阵金戈相碰的铿锵声。
玉狮子带着他们来到山崖边,脚下金江怒浪翻滚,波涛拍在岸上,打湿二人衣衫。
云清澜骑在马上临高而望,东边形势尽收眼底。
赵骞关没能依计顺利突围,而是被东面驻守的稷元大军拦在了关隘。
敌众我寡,赵骞关被稷元围堵得寸步难行,只能凭借轻骑优势一面抵挡一面向南退守。
可南方远处鼓擂阵阵,驻守在南的稷元军正快马加鞭地朝这边赶来,若再僵持几刻,赵骞关就会彻底陷入东南两军的合围,到时候插翅难飞。
云清澜眉心紧蹙,看着渐被合围的二营将士们,心中不由地替他们捏了把汗。
她眸光微转,蓦地看到金江沿岸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小队飞骑,飞骑粗粗看去不足百人,云清澜的视线却当即就被紧紧吸过去。
那是周倦的飞骑营,正带着重伤的兄长伺机破围。
飞骑行径速度极快,远远看去只能看见一片模糊黑影。
他们趁着东面的稷元大军向南追赶赵骞关的间隙,飞速向东疾驰,马蹄声混在滚滚波涛中,眼看就要从稷元合围中脱出身去。
这时在稷元军中负责殿后的一个将领却突然发现了这队不起眼的人马。
“有人想逃!”
他当即命令手下掉头,自己则从背后抽出箭,遥遥对向飞骑营。
此时周倦正驾着马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