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好。
”高霖道,“就是那双手有毒,碰什么死什么。
他只要别碰植物,就是我朋友。
”
燕绥之:“……”
你正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你知道吗?
大胡子对燕大院长的眼神毫无所觉,一边指挥着几个店员搬灯松,一边冲燕绥之道:“灯松还挺难养的,希望你的朋友顾先生手上没毒。
”
燕绥之道:“不会的,律所其他人的盆栽和绿植都养死几轮了,他办公室的依然活得很好。
”
“哦?是么?什么绿植?”
“常青松吧。
”
大胡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不错,常青松也很难养,温度湿度都很讲究。
像正常人的手指就不能老去摸那个叶片,容易烂。
阳光不能晒太久,容易干缩,水也不能浇太多,会淹死。
”
不小心浇过好几轮水的燕绥之一脸心虚。
他心说这哪是养绿植啊,养的是个祖宗吧,比我这个人还难伺候。
高霖运过来的灯松已经长半成熟了,每个都有特质的盆护着根。
“我在老客户那里吸取了教训……”高霖道,“哦,就是刚才跟你说的那位院长。
以前培育灯松都是养到半人高,下地成活率能过60%就行了,这样客户还能体会一下成活的不容易和乐趣。
后来在他那里死了有二十来棵吧,我反省了一下,觉得还是算了,现在就统一培育到两米再往外送,落地成活率基本能到85%,当然,当年成活了能不能好好长到第二年也是有难度的。
”
高霖说着,又问燕绥之道:“玻璃房在哪边?之前听说顾先生的要求是把灯松种在那面落地玻璃墙外面。
”
燕绥之给他们引了路,“这边走。
”
“这一批一共八棵。
”高霖道,“当然规模比不上亚巴岛,但是放在庭院里绝对能填满半块庭院了,种下去能成个小林子,非常漂亮。
”
那些店员把专用的盆撤了,在高霖的指挥下,一棵一棵小心地把根埋进了顾晏庭院的土里。
这种专门的培育员总是很贴心,从松土到栽种再到第一次埋放营养剂,甚至连庭院温湿控制器的设定数值都会帮忙调整好,每两棵之间的距离也都是经过测算和划分的,细致得活像在埋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