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宋时秋伸手画了个能框进自己的圆，“我在蹲大牢。
”
接着他又挪到司渊脚下画了个圆将他框住，“你也在蹲大牢。
”
“为什么？”
宋时秋只是一直喊，“司渊司渊。
”
司渊很喜欢宋时秋喊自己的名字，每一句都回应了，“我在。
”
宋时秋过了一会才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司渊司渊。
我把奶奶的花偷走了，我没有付钱。
我现在在蹲大牢，你快来救救我。
我不想进监狱。
”
“我忘了，你和我一起进监狱了。
何叔快来救救我们啊。
”
司渊脸黑了一瞬，伸手将宋时秋嘴捂住。
他们两个的独处时光，他不想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付钱了。
”司渊将花塞到宋时秋手中，他才愿意起来。
两个人花了一段时间才回车里，宋时秋睫毛上都是雪，呆呆的坐着等司渊将帮他摘掉睫毛上的雪。
实际上睫毛上的雪早就没了，司渊一直摸着他眼睑下方的小痣，宋时秋眼睛眨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就会扫过指尖带来轻微的痒意。
“花是买给谁的？”
宋时秋避而不谈，“司渊，我眼睛不舒服。
你快帮我吹干。
”
司渊一看，宋时秋变红的眼睛有水光，将眼睛显得更加亮。
他伸手将眨眼时掉落的眼泪擦干，“为什么眼睛会不舒服？”
“因为我讨厌。
”
“讨厌什么？”
“你。
”宋时秋有点生气，脑海中还一直盘旋着自己做舔狗这件事。
司渊忽然就笑了，拿走宋时秋一直抱在怀中的花。
“可是我喜欢你。
”
“这花只能是送给我的。
”
宋时秋耳朵都红了，但还是强撑着口是心非。
“才不是送给你的。
”
“司渊司渊司渊司渊。
”
“我在。
”司渊俯身替宋时秋系好安全带。
喉结忽然一阵刺痛。
宋时秋盯着司渊喉结上那颗黑色的痣不爽已经很久了，明晃晃的看的刺眼。
于是他张嘴咬了一下，又想到男人的喉结是很脆弱的地方，便补偿性的用舌尖舔咬过的地方，对着那颗黑色的小痣又吸又啃。
车厢里传来一声闷哼。
司渊舔了下自己的犬齿，想抓住不安分的小兔狠狠惩罚一下，身下的人却安静下来。
原来是睡着了。
宋时秋眼角还挂着泪痕，眼睛闭着，嘴里还很小声的说着什么。
“司渊，我讨厌你。
”
司渊看着他恬静的睡眼，很轻的亲了下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