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开个玩笑,何叔你不要这么生气,我是来看病人的。
”
何管家:“先生已经说了,您和狗都不能进别墅。
”
沈清远:……
“何叔,让他进来吧。
”宋时秋在边上看了场大戏,虽然看不太清眼前人的模样,但听他的语气好像和司渊很熟的样子。
客厅里。
沈清远受宠若惊的接过宋时秋倒来的热茶。
要知道之前司渊看宋时秋看的紧,两年了,他见宋时秋的次数两只手的数的过来,还全都是宋时秋生病了,来找他这个医生看病。
更多时候沈清远做的是司渊的线上参谋,狗头军师,仆人。
被奴役的仆人·沈清远喝了口茶差点差点被烫飞,但看到宋时秋清澈的眼神,硬生生吞了下去。
“好久不见啊,看你气色挺好,司渊最近应该没有惹你生气吧。
”
宋时秋抓住重点:“司渊之前经常惹我生气吗?”
沈清远差点被呛到,“没有。
”
个屁。
司渊那么臭的脾气,有时候他是真佩服宋时秋能和他好好相处两年才离婚,要他和司渊那张死鱼脸天天待在一起,他可能会想先去棺材里走一趟。
“我就随便问问。
我叫沈清远,是一名医生,也是司渊的高中同学兼大学室友。
关于你出车祸失忆的情况我也知道。
今天过来主要是想看看你的恢复的怎样了。
眼睛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今天早上一醒来有点模糊,但还能看清楚,应该是之前的老毛病复发了。
”
沈清远点了点头,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那有没有想起什么?”
宋时秋摇了摇头。
“没想起来也没事,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聊聊你现在的记忆停留在哪里吧。
”
宋时秋想了想,“我现在在江城读大二,学的美术。
”
“更早之前呢?”
宋时秋的记忆继续往回走,“我在海城中学读书。
”
“那不巧了,我和司渊也在海城中学读过书呢。
”沈清远很生硬的插进话题。
宋时秋眼睛亮了亮,“真的吗?可是为什么我好像在学校从来都没见过你们?”
司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