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舒意却只是抬头:“陛下,岑老的玉簪机关隐蔽,还望陛下能允许臣妾代劳。
”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惊疑。
此事本已是骇人听闻,有昱王手笔便也罢了,这昱王妃身为任徵亲女,这一番话难道是说,今日揭发之事还有她的参与?!
“那就有劳昱王妃了。
”
晋舒意目不斜视,躬身上前取出其中信笺,复又退下。
帝王读完,直指任徵:“你还有何话说?”
“呵!呵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任徵怒声,“微臣为陛下忠心耿耿,从无二心,今日陛下却因着这一封不知来由的手书偏听偏信,叫人齿寒!微臣当年不顾生死,救皇后与太子性命,没想到今日得此后果,可笑!可笑!敢问尔等,本侯这又是为何?!”
回答他的却是地上的秦玥:“陛下,此只为其一,草民还有一事要呈。
”
“说。
”
“草民曾亲闻寒砺入府,当时他以陶公子的身份出现,同任徵议事,为了让寒砺相信他的忠心,任徵自认曾制造海难,亲手杀妻,也就是昱王妃的母亲,只为利用五洲商会吞并晋家财产为云州练兵所用。
而草民肚中的孩子,也被他亲手杀害。
那日若非是一个路过的小厮先行暴露,恐怕草民如今,也不会站在这里。
”
“一派胡言!”任徵道,“陛下,她口口声声微臣同那寒砺图谋,甚至不惜将五洲商会嫁祸于我,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侯爷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晋舒意转身,她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任徵愣住了,他突然回神只赶紧同她道:“舒意,你莫要听她胡邹,那秦三乃是为了活命,随意攀咬,你莫要听信谗言!”
“是吗?”晋舒意笑了,她往上道,“陛下,晋家历经六年,搜集了五洲商会的罪证,桩桩件件,除却晋家前任话事人晋恬之外,还有利用不法手段陷害破产一共十二起,现呈于陛下。
”
自有宫人奉上证词,晋舒意却没有停下,她继续道:“再有,陶家府邸之下,设有密道通达镇国侯府和城外西林,此非一朝一夕可成,可见谋划已久。
陶大公子自小不学无术,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