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使唤丫头啊前几日我也替你挑了几个。
”
“那倒不必了,”晋舒意接道,“我带着芳菲和青轩习惯了,还是莫要换了。
”
任徵一怔,看向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二人,立刻点头:“也是,还是用惯的人好,我听你外祖说了,他们这对兄妹打小就跟着你的,也好也好。
”
一时无话。
好在院子已在眼前,她抬头,瞧见上头写着“恬院”二字。
“那……那你先收拾,我就在前厅等你。
”任徵站住了,“不着急的,慢慢来。
”
这一句,也不知是说给她的,还是说给自己的。
晋舒意望他一眼,实在只能算是个陌生人,她颔首:“好。
”
任徵虽是说去前厅等,人却是半天没走,定了桩似的,就巴巴目送着人进去。
还是边上老管家上前:“侯爷。
”
“啊?怎么?”他偏身,“哦对了,刚想问你,怎么接人接了这般久?不都说进城到巷口了?”
老管家就正要说这事,可一想起那张寒凉的脸,登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问你话呢!”
“侯爷,有个事情得同侯爷说。
”他凑近了些,讲了方才巷口闹的乌龙事件。
“什么?!”
镇国侯终于是收回盯女儿的眼,整个人都快要炸了:“你说你把昱王认成了我女儿,还拦了他的马车?!”
“不是,那老奴实在是不知道里头坐的是昱王殿下啊,他不是被陛下禁足了么,老奴哪里想到……”
“你呀你!”任徵点着他,就地转了几步,“陛下何时真的禁过他的足!你这……本侯避他都来不及,你倒好!还给本侯找事!!”
“老奴知错,老奴认罚!”
“你真是……”
“我收拾好了。
”不好叫人等太久,晋舒意换了衣裳就出来了。
也不知主仆俩在说什么,她只觉老管家的脸更白了几分,倒是镇国侯已然笑眯眯转过身来:“饿了吧?你这些日子颠簸受累了,走,随我去用晚膳。
”
说着,他又要领路,晋舒意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