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像超出了她的想象……
果然,平稳有力的加速,几乎没什么噪音的乘坐体验,都印证了这辆车与刚才那辆是云泥之别。
乔桥有点慌了,她本以为对方绑架她是为了钱,现在就不好说了。
绑匪的阶层越高,说明这事儿越麻烦,想解决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她心惊胆战地等着车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得她都要睡过去了车才停下,然后又是一阵搬运,最后她被挪着坐到了一个冰冷的铁椅子上,手脚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蒙眼的黑布被扯掉,白光刺得乔桥好半天才睁开眼。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沉默地把一盘冰冷的饭摆在地上,两片腌萝卜加几两米饭,米饭还是发霉的。
乔桥看一眼就够劲了。
她试着跟男人搭了两句话,可男人跟嘴巴紧得跟蚌壳似的,要不是硬邦邦地说了个“吃”字,乔桥还以为是个哑巴。
男人见乔桥不吃,也不再劝,收拾收拾端着盘子出去了。
乔桥环顾了一圈周围,六七平米大的毛坯房,墙面连腻子都没刮,光秃秃地露着砖头,所有摆设就只她现在坐的这把椅子和头顶上一个不足20瓦的小灯泡,除此之外,连只苍蝇都看不到。
她以为自己再不济也能谈谈条件,看这架势,充其量就是个“肉票”,绑她的人连跟她见面都懒得。
第二天送来的米饭还是馊的,这次乔桥没拒绝,忍着恶心也一口口都吃光了,不管她要被用来威胁谁,现在最要紧的是让自己活下去。
人事部在车站等了半晚上也没接到人。
查了一遍乘客信息,发现乔桥根本没上车,打电话也没人接,人事部不敢怠慢,赶紧报告给了宋祁言。
宋祁言看着人事部的信息沉吟了片刻,直接拨号打给乔桥。
他的号码在乔桥那边有显示,以乔桥的性格看到了不敢不接,‘嘟’声一遍又一遍,宋祁言打到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