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死死拽着身上最后一片遮蔽物,声音都开始发抖:“你、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
伴随着‘刺啦’一声,内裤也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撕裂,宋祁言声音哑得厉害:“忽然不想忍了而已。
”
他单手捉住乔桥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揉着那对实在算不上多大的小乳,两个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里,像是两颗等待采颉的小红樱桃,宋祁言低下头咬住一个,吮吸般地玩弄着。
男人的唇舌极富技巧,只是这样单纯的舔弄就让人浑身冒火,乔桥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几下,被舔了没几口就腰软腿软地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了,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喘气。
“唔……别、别舔了……”
埋在胸口的人看了她一眼,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他张开嘴,被舔得水光锃亮的小乳粒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
但随即乔桥就后悔了,因为宋祁言的手指已经搭在了长裤的腰带上。
而那个早就勃起的器官,已经把笔挺的西装裤撑出一个鼓胀的形状了。
“宋导……”乔桥可怜兮兮地乞求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宋祁言的手指顿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扯开了腰带扣。
裤链被拉下,被内裤包裹的巨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就算有布料遮蔽,圆润柱身上突起的血管也仍然看得一清二楚,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果然出血了。
”宋祁言抬手摸上乔桥的肩膀,一点血红绽开在他雪白的指尖上,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很自然地将手指放进嘴里舔掉了那点血渍,“疼吗?”
乔桥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哪句话没说对让事情变成了这样,哪里敢再随便张嘴,只小小地点了点头。
“疼就对了。
”宋祁言微微一笑,“疼就会长记性。
下次再这样,就不只是咬一口这么简单了。
来,把我舔舒服了就放过你。
”
他拉开内裤,血脉偾张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直直对着乔桥的脸,即使没有贴过去,那份热烫也仿佛近在眼前。
“只、只舔舔吗?”
“嗯?”宋祁言嘴角勾起来,“你再问就不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