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细致地引着她……
余下的酒水无人顾及,从唇角流下,滑过颈侧。
直到倒的那半碗酒见了底,两人才分开,均是喘息连连。
黎凝脸颊酡红,一双杏眼雾蒙蒙,眼尾流露丝丝缕缕的媚态。
裴濯喉间一滚,卷掉她唇角的水渍,哑声道:“好喝吗?”
时辰一长这酒的酒性就上来了,黎凝方才不甘示弱,抢过来的不算少,此时脑袋已不大清明,眼皮也有些困倦,懒得思考他什么意思,敷衍地点点头,再问:“说好给我的酒呢?”
裴濯笑了笑:“不会骗郡主。
”
黎凝鹅黄色的寝衣前襟一片深色,里边春光若隐若现。
即便是被他盯着看,黎凝此时也迟钝地一无所知。
“郡主今日已经品尝过,明日再给郡主。
”裴濯道,“先换一套寝衣。
”
黎凝只觉整个人轻飘飘,有股说不清的畅快愉悦,伴随的还有一股睡意。
她用力记住裴濯说过的话,以免他明日后悔,再在裴濯的牵引下去到浴室。
换好寝衣,黎凝立刻躺到床榻上去睡,只是才没睡多久,身上就有些不大舒服。
她低头,迷迷瞪瞪半睁着眼看罪魁祸首,不明所以:“你在做什么?”
裴濯抬起头,黎凝看见他含了水光的一双眼,眸光潋滟。
他呼吸声粗重,正在极力压抑什么。
黎凝困意未消,昏昏欲睡,在睡着之前裴濯才说了什么,可惜她没听清就睡熟了。
许久之后,裴濯抬手整理被他弄乱的裙摆,从黎凝身上起身去浴室。
*
翌日黎凝醒来,感觉头还有些沉,好在她喝得不多,只是不胜酒力才会醉酒。
冬雪进来后,从衣橱中找出一套黎凝要换的衣裙,黎凝懒得下床,放下垂幔直接在床上换。
冬雪背对床边守着,突然听到黎凝一声短促的、似惊似惑的叫声
“怎么了郡主?”冬雪问道,“可是想换一套衣裳。
”
“无事……不用换。
”
黎凝低头怔怔盯着胸前的红斑痕,明明昨日沐浴时候还没有。
她将身上衣裳褪掉,在腿内侧也发现了一样的。
她原以为是梦境,原来是真实发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