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参考,黎凝让他提点意见:“你觉得还能种什么?”
“不如就种青梅树。
”裴濯看着她,认真想了想,“到时结果还能摘了给郡主酿酒。
”
“你不是说梅子酒上火?”黎凝认为这是个馊主意。
想起这茬,裴濯平静地找补:“喝少些便可。
”
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她至于为了喝梅子酒,在院子里种青梅树,再等它开花结果、摘了酿酒?
黎凝不解:“可是我若是想喝,直接去买不是更快?”
裴濯一噎,随即又感到好笑。
“只是提议,郡主若认为不妥,那便算了。
”
好罢……反正院子那么大一块空地,光种梅树也有些乏味,加上一棵青梅树也不错。
“那便这么说定了。
”黎凝仔细交代他,“种上一棵青梅树,剩下的地儿全种梅树。
”
裴濯颔首应下。
之后两人各自沐浴,一人一边躺在床榻上。
裴濯与她说了几句关于种梅树的事儿,黎凝后来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黑暗中,裴濯出神地盯着承尘,听她轻浅绵长的呼吸声,许久后才朝转头去看她。
昨夜是亲得有些狠,竟叫她发觉,看来今夜不能太放肆。
裴濯伸出手,把远在床榻另一边的黎凝又抱过来,借着黯淡的光线观察,见她毫无反应,他又低下头去亲她唇角。
等她做好准备?那是不可能的。
真要等到她准备好,那他猴年马月都别想。
*
接下来几天,从树苗的选择到栽种,均是裴濯亲力气为,栽种的日子选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沐浴日。
黎凝就站在院子里,看着裴濯忙碌。
他把袖子裤腿挽起,露出健壮的四肢,在抱起树苗移到坑里时,手臂上的力量感更明显。
黎凝不甚自在地移开眼。
日头到了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