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绘都如之前一样。
你查看完一切,关上菜单面板,发现离放学只剩下一分钟。
于是你一手提起书包,起身回家。
夏马尔依然没有回来,以你对原著的认知也许是去……不,你依然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你只知道他喜欢搭讪女生,只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群体排斥□□的欧洲人会对面容本就显得年龄更小的亚洲国中女生感兴趣。
也许他只是逗逗你们。
虽然翘班很长时间,但夏马尔包扎后对你不厌其烦的叮嘱和强制令你休息的表现依然让你感受到他是个合格而可靠的医生。
……至少对女性而言。
你整理好自己睡乱的床铺,把午餐时产生的一些垃圾都带走,在门口暂旋着把手将医务室的门关上。
也许他晚些回来后会记得锁门吧。
天色还很明亮,你换了鞋穿过中庭。
在接近校门口时忽然听到身后有扑闪翅膀的羽毛声,接着就是脑袋一沉。
一团暖融融的物体趴在你的头上。
你听到了头顶近距离的立体环声音响。
“绿荫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头好沉,沉甸甸的。
为什么一只鸟会这么重。
你吃力地抬着脖子,承受着你生命中一段不可承受之重,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稍微转了下身。
云雀恭弥正站在距你七八步的地方,肩披制度外套,面无表情地看着你,那制服垂落身侧的衣袖上臂还别着红色的风纪袖章。
……更准确地说,他应该是在看着你头上的云豆。
呃啊,一下感觉脑袋更沉了。
你面不改色礼貌地问候道:“委员长,下午好。
”
听到你的话,云雀的视线移到了你的脸上,没有波澜地“嗯”了一声。
在他的目光下,你感觉到头顶云豆的体温越发的灼烫。
只是你一只手正打着绷带,另一只手抓着书包提手,腾不出第三只手去捉起它。
犹豫了一下,你顶着那股厚重的压力稍微晃了晃脑袋。
云豆快乐地在你的头顶随着颠簸的幅度跳了起来,高声大唱:
“晨露闪耀的并盛,平平凡凡中庸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