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岑念下意识屏住呼吸,紧接着门就被打开。
沈知言围着一条浴巾就出了来,上半身赤裸,身上全是水珠。
他抬手抓了抓头发,朝愣在不远处的岑念勾了勾手指。
岑念犹豫了一会,慢慢朝他走近。
沈知言指了指浴室的衣篓,慵懒沙哑出声:“去把衣服洗了,手洗。
”
岑念一顿,抿了抿唇,走进了满是水雾的浴室。
里面还有着沐浴露的清爽香气,可仔细一闻……也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气味。
岑念不想深究,看了眼衣篓里的内裤,有一瞬僵住了身子。
沈知言靠在浴室门边,漫不经心开口:“攒着留给你的,还不洗?”
岑念回过神,双手有些颤抖。
她一阵反胃,可身后沈知言的视线也同样让人压迫得喘不上气。
最终,岑念还是妥协了。
她将洗衣液挤在手上,揉搓着让她感到肮脏的贴身衣物。
整个过程中,岑念都是垂下眼帘憋着气的。
她不想看,更不想闻到一丝气味。
这像是沈知言最新发明的酷刑,让她认清自己的地位,放下自己的尊严。
沈知言在惩罚她,折磨她,同时也在取悦着他自己。
洗完后,岑念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将所有衣服晾好后,她便又进了浴室,用洗衣液清洗了双手一遍又一遍。
沈知言将她的一切都不动声色尽收眼底,但并未多言。
等岑念出来时,他又朝她勾了勾手指。
岑念刚放松的身躯,又紧绷了起来。
沈知言坐在床边,旁边还放着一个医药箱。
他骨节分明的手多了几道伤口,是刚才砸碎镜子留下的。
“帮我包扎。
”他轻飘飘开口,让人看不出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