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不过如此娇气的她怎么可能过的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他伺候了她几个月,知道她娇嫩的肌肤只能穿最柔软的绫罗绸缎,穿稍微粗糙一点的衣衫都会起红疹。
她受不了一点疼,手指头轻微破一点都会眼红好久。
甚至月事来的那几天,懒洋洋的在床上躺着不想下地,饭时他会给她准备小桌端上去。
她受不得一点累,宫门到翰林院的那段路程,她抱怨了好久,说升官最大的动力就是以后能在宫内坐小轿。
她爱吃甜食,一盒糕点一金的那种,他每次得半夜起来去给她排队购买。
她或许知道他的身份……她的心思其实非常好猜,跟草原上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柔软纯洁。
就如那日她求下的雪一样,她是受老天偏爱的仙女,而他是最污秽的草原毒蛇。
他在盛乾流离的这几年,甚至是他长到这么大,只有这几个月是最快乐的,他无比的享受她可爱讨好他的小心思,明明那么明显,却还暗暗遮掩。
再见了,我的小仙女!
……
翌日,有人在左令尹府门口,发现了死的非常凄惨的王谦之,他七孔流血,手脚皆被人活生生的掰断,四肢角度诡异的横躺着,据说左令尹夫人当场吓晕。
华钦已经不打算去找他的那支氏族了,从那晚的情况来看,能够幸存下来的早已经忘了自己的根,有些事情是药物也不能控制的,他不会再替他们找借口。
陆甜甜听说这件事情后,连着做了几晚的噩梦。
等身子养的差不多了,她给顾府的顾筝下了一份拜帖,她打算明天去看看顾将军,顾将军可伤的不轻,朝廷给他办的回朝宴都推迟了好些日子。
不过该带些什么礼品,陆甜甜颇为犹豫,救命之恩呀,送普通的东西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