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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橘在路边的长椅上默不作声地掉眼泪,周边的路人不时朝林嘉南投来谴责的目光,看样子是认定他全责了。
“你说个人,我去他打一顿行不行?”
林嘉南被她眼泪折磨得没办法,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哭,真情实意或是刻意的梨花带雨,数不胜数。
任何人都没哭出陈橘的效果,不叫不喊,只是咬着唇默默流泪,泪珠砸到他手背,一瞬烫到心脏里。
“或者想点别的事,分散下注意力,你期末考咋样?”
林嘉南觉得陈橘这种好学生,要是考得一般的话想到期末考还得掉眼泪,很快扯开话题。
“就那个狸花猫,你想见它吗?”
陈橘吸了
吸鼻子,停住:“它不在学校。
”
“是不在,”看来这招有用,林嘉南舒了口气,“暑假我怕没人喂它,搞我家去了。
”
他边说边伸出手,展示新鲜的抓痕:“诺,又抓我两三道。
”
头盔还是陈橘戴着,摩托车骑得飞快,驶向别墅的路上由于地势要经过两三个上坡,陈橘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小声叫他名字。
“林嘉南。
”
太小声,陈橘都怀疑林嘉南根本没听见,到了平缓地带,林嘉南在路边停下,回头看她。
“怎么?”
陈橘把头盔的挡风镜片推起,小声提建议:“慢点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不慢点她继续掉眼泪不是相当于前功尽弃吗。
摩托车在别墅前停下,很快有佣人迎上来,还有只边牧从草坪跑出来,绕着林嘉南兴奋地扑来扑去。
“我养的狗,叫船长。
”林嘉南把它往下扒拉,和陈橘介绍。
陈橘上次来的时候在别墅看到的狗碗就是它的,只不过那时候被佣人带去打疫苗了。
陈橘摸了摸边牧的头,小狗回报以更热情的哈气声,扑在陈橘的腿上不肯下来。
“船长,下去。
”林嘉南给它下命令,狗还在亢奋过程中完全听不进去,还是佣人拿皮球才诱哄走。
进到别墅以后林嘉南很快把门关上,对上陈橘的目光,解释。
“猫刚带回来,先把他们隔离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