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眼花了吗,好像看见了一道金白色的影子...”
太快乐了,太快乐了。
每向前走上一步,就会有全新的记忆涌上脑海。
黄灿灿的树莓,在战争的时代,是酸苦的,结出少年夜叉扭曲的脸,金角的男人在一旁捧腹大笑。
‘泽苛!你看他,难得有个孩子样!’
‘确实很酸。
’
记忆里谁人递出手帕?
‘不若吐了吧...噗。
’
脚踩在灵矩关的城墙上,顺手打碎几个史莱姆,和平的时间太久了,这里早已废弃,只剩白砖垒起的围墙,在阳光下闪耀。
“看呐,空,派蒙!”
又一段记忆从土地里犁出。
“你们知道吗,这片土地,在魔神战争期间,一度被淹没。
”
“哦?”
又是历史小故事?
派蒙头晕眼花地附和:
“真是看不出来...”
“是啊!大家一起把这处理的非常好。
”
高挑的鹤姿女子,她麟角的徒儿,又想起了两位熟悉的人,泽苛的心灵被狂喜充满,维持住脸上的平静已是极限,口难再择言。
“然后,我也在这里蜕生。
”
“蜕生...是什么啊。
”
旅行者追得满头大汗,脑瓜子嗡嗡作响,感觉比遛二十只异世界的黑白色雪橇犬还要累。
至少九沃龙尊不爆冲...因为他一直在冲。
“蜕生?是短暂的离别,隔绝的门,充沛的休息,必将到来的重逢。
”
蓝眼亮闪闪的,快乐如鞭,一刻不停地抽打着他向前奔跑,而龙尊,心甘情愿。
“看呐,天衡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