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害怕呢,强大尊贵的龙王。
”
“不会是被我冷酷的表情吓到了吧。
”
这话本是为了打趣,但那维莱特却认真地点了点头,不觉羞耻。
“明明那孩童的生命就那样被掌握在你的斧下,但你的脸色却是那样的无动于衷,简直就像冰封的水面,无动于衷。
”
“所以我很害怕。
”
害怕你真的如外表那样无情,眼里看不见这孩子的痛苦与挣扎。
“不过我现在不怕了。
”
那维莱特一手拦着孩子,一手扶着下巴思考:
“岩龙王说得对,你确实是一个,面硬心软的...”
“傲娇?”
“...?”
那家伙都在教后辈些什么。
龙尊的尾巴静静地停止了摇动,蓝眼定定地看着那维莱特的脸。
“除此之外,他还说过什么吗。
”
那维莱特被盯得茫然,但还是坚定自己的原则:“他说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这不礼貌。
”
“怎么会,我和若陀龙王情同手足,你是知道的。
”这小小的拒绝泽苛并不放在眼里,张口就忽悠起了不通世事的年轻龙王:
“既然已是手足,那我与他就算是一体,又何谈礼貌不礼貌呢?那是不熟悉的人才当讨论的事,所以......”
请务必告诉我,好龙王。
“原来如此,礼貌,对熟人也可以省去。
”龙王求知若渴,举一反三:
“所以,如果我熟悉的人做了令人担忧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在乎礼节,直接干涉他,对吗?”
“正是这样,那维莱特。
”泽苛一心想知道若陀对自己的评价,因此毫不在意地应了。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这句简简单单的肯定,给未来带来了多么大的转变。
“那维莱特阁下。
”年轻的典狱长茫然地试探面前的大审判官:
“您突然到访,可是因为对我的继任有什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