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谋杀。
”
他又在开玩笑了。
“原来如此...不对。
”
那维莱特心里一紧,连忙疾走几步护住床前患儿,冷酷竖瞳逼视泽苛。
“你不是说,有救治方法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撬开他的头盖骨?”
这是嫌死得不够快!?
“啊!我明白了了!龙尊大人!”
荆芥的眼睛亮了一下,又忽地灰暗:
“你是想打开头颅,然后把肿物从其中取出吧,但是恕我直言,那是不可能的。
”
他伸手摸摸孩童瘦小的身体,感受着他虚弱的心跳。
“这孩子身体太弱啦,在头上开那么大的口子,她一定会受不住的。
”
“我在这里呢,她怎么可能受不住。
”
龙尊此话说得肯定,但荆芥不是个迷信仙人的,本着医生的责任心,他忙开口劝阻:
“可是您的润黩之力必会让肿瘤先扩大,只怕还不等我们劈开患者的头颅,她就死了。
”
却不等泽苛开口解释,那白蛇就有气无力地开口轻斥。
蛇有着荆芥所熟悉的眼睛:
“我看你是真把头磕傻了,好好摸摸你眼眶里的是什么东西吧!”
我眼眶里的是...
!!
荆芥忙转身,去看镜子中的自己。
黄金的蛇瞳诡异璀璨,既如火光中上下翻飞的黄纸,又如药房深处堆积的摩拉。
看呐,荆芥,这是你以命买命的单据,也是你契约的证明。
生与死,凝结成金珠子,嵌在人的眼眶里。
“......”
手颤抖着,医生去摸镜子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