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放下,眉头皱起,岩王帝君开始了回忆:
“泽苛年少却实力强劲,龙尾能抽断巨兽的脊椎。
”
在鹤姿仙人的惊叹声中,持明小少年曾利落地将庞大的海鱼劈出水面,优雅矜贵。
“泽苛温和又不失底线,慈悲从不落入恶人的手。
”
在粉发獬豸的苦笑声中,持明小少年曾果断地将行骗的商人摁进水里,蓝瞳无情。
“泽苛......”
说着说着,摩拉克斯突然停了口,不做声了。
原来,泽苛已经不是那个支不起腰身,只能被勉强托起的幼儿了呀。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放心呢?”智慧之主打断他的话。
为什么不放心呢。
因为曾有朋友僵硬倒在雪地里,几无声息。
因为曾有朋友濒死躺在烈阳下,白尾瘫软。
昏暗的数百年记忆里,唯有持明卵陪伴,心跳声与烛影的跃动交相迎合。
好吧。
也许我确实不太信任他。
但那绝对不是我的错处。
“难道摩拉克斯也会有心理阴影?真是神奇!”自由之神笑闹着,去逗弄他沉稳的朋友。
“那不是心理阴影,只是对朋友正常的担忧。
”摩拉克斯板起脸,严肃地纠正他。
“润黩之力,真的很危险。
”
“知道啦知道啦,这句话你都说几遍啦!”巴巴托斯吐了吐舌,向他做了鬼脸。
“那你想怎么办,看他一辈子?”
那自然是不能的。
这场聚会没有给摩拉克斯解决任何问题,他难得有些郁闷。
白光一闪,黑发金瞳的平常男子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璃月港。
就算是岩王帝君也有想要避开烦恼,散散心的时刻。
站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