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实。
泽苛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若陀为了维持住自己的神智,才故意这么说来刺激他?
但是,确实有苦涩的酸楚漫上了他的心。
如果...早点告诉他们蜕生这件事就好了。
如果...如果...再谨慎一点就好了。
......
若陀,我不怪你。
在无望的等待中,摩拉克斯终于从夺目金光里踏出,降临到这一片狼藉的山巅。
三人皆是精神一振,目光充满期冀地看向岩之魔神。
“帝君大人!泽苛他!”摩拉克斯伸手打断魈的话,直接跪坐在地上查看起泽苛的伤势。
干涸的液体糊在狰狞伤口处,尾巴软塌塌地趴在地上,鬃毛凌乱,不复整洁。
!!
帝君忙伸出岩掌探入他的腰后,崎岖的脊椎透过皮肉刺痛他的手心。
......怎会如此。
岩之魔神的身体构造与泽苛极为不同,但是此刻的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份折磨。
一定、一定很痛吧。
泽苛对摩拉克斯的触碰没什么反应,只是僵僵地睁着眼。
龙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乖得可怕。
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只余一片雾蒙蒙的蓝,大概只是凭意志力张着,不肯闭合。
一定很痛苦吧。
莫大的哀恸突然袭击了岩之魔神的心脏。
曾经健康又优雅的冷淡龙尊形象渐渐和地上濒死的青年重合,带来极为恶意的对比。
看啊,摩拉克斯。
你的小朋友要死了。
摩拉克斯沉默着,伸手去摸了摸泽苛的脸。
僵硬的,冰凉的。
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