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不似他那般易怒,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淡定从容站着,再次掀起眼皮子,眸光无比冷静自持,回道:“不然,你们一群人来欺负她就可以,我来一个人都不行?”
秦父气糊涂了,该有的逻辑都不讲了,立即反驳:“谁欺负她了?”
“你们。
”
“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
秦父这种人一向专横,可能平常少有经历挨女人教训的时候,以往都是他对着别人颐指气使,而别人为了不得罪他,即使有理也自认吃亏,因此这时没台阶能下了,他只会无能狂怒,但碍于是在公众场合,并且老太太她们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中,不敢打扰到老太太,于是只能强行压着火气,哪怕面上的神情都快扭曲到变形。
温如玉完全不惧怕他这种外强中干的,稳当当站着,连正儿八经的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秦父一拳打到棉花上,心口的怒火更加旺盛,差点就破防了,好在快要憋不住的下一刻,有人突然从门口那边过来,是这里的服务人员端着热水进门,给房间里的老太太送东西呢。
眼瞅着服务人员已经三两步走到房间门口了,抬手敲了敲,后一瞬就要开门,秦父赶忙把所有的愠怒压制住,不敢再吵。
温如玉倒不在意这些,全然无所谓,一点不怵。
那位服务人员送完东西出来了,没把门再关上,温如玉径直守在原地,余光从房间里扫过,不管秦父了。
这时屋里差不多也谈完了,容因和老太太没说太多,能讲的都讲了,接下来也该回去了。
从外面朝里看,依稀能瞧见老太太眼睛有点红,明显刚哭过,老人家整个人十分低落,很伤心的样子,难受得紧。
肯定是聊了啥事,估计容因把秦施柔生病的事说了,温如玉心里有数,至此也适可而止,及时打住。
到这边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她们就不久留了,秦家父母的所作所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