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讲了些别的,容因不接话了,擦了擦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乔言讲着讲着,忽然停下,脑回路发散极快,转而问:“诶,你说,周希云会不会也像温老板一样,被很多人倒追?”
“不知道。
”容因回,摇摇头,“对她们不是很清楚。
”
“你觉得会不会?”
“应该会。
”
乔言立马坐直身子,显然在意得很,憋不住话,嘴巴一张就是:“周希云那个臭脾气,谁能受得了她啊,感觉不会,她就是空有皮囊,长得漂亮了一丢丢,个儿高,唔……身材还行,也不是,就、就……一般吧,她还出国留过学,工作有前途,家境也可以,反正我觉得不是,从小到大,没见过几个追她的,她那么高冷不近人情,整天跟一块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谁敢追她。
”
容因公正说:“周小姐年轻有为,虽然不爱讲话,但能力出众,已经是佼佼者了。
”
乔言不认同,下意识就要吐槽周希云,可讲出来的话却跟以前不大一样,极其言不由心。
“那是他们不知道她小时候啥样,周希云好几岁大了还爱哭鼻子,小气吧啦的,整天都烦人得很。
”
店里生意好起来了,俩店主却未太高兴,乔言蔫不拉几的,偶尔还暗暗叹气,为别的事苦恼。
容因本就是内敛的性格,没有乔言这个活宝带着闹腾,她愈发沉默寡言,总是安安静静的,除了会跟顾客交流,其余时候都不咋吭声。
店里的员工或多或少都觉察出了端倪,阳阳私下问乔言:“容老板咋了,这几天真严肃。
”
乔言浑然未觉,烦着呢,满不在乎接道;“没有吧,阿因不一直都这样,习惯就好。
”
阳阳持怀疑态度,不信。
乔言打包票:“别操心,没事,也可能是太忙了,给累的,正常。
”
一周后,温如玉出差完毕,可没立马回A城,转头又去澳大利亚,一走就是十来天。
随后的半个月,盛夏的炎热蔓延至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晒得巷子里的青石板都发烫,院子里的树木枝叶都泛出油光,大白天外面的室温慢慢上升,离开空调一会儿保准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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