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一两下。
”
齐颂笑了笑:“打牌打的啊?”
她顺势回道:“有可能。
”
齐颂说:“头一回见你这样的,也没打多久,竟然手酸。
”
她睁眼说假话:“我不是经常打牌,不太习惯。
”
“那倒是。
”
温如玉收走纸巾,转手就递给边上的人,她手机里的游戏终于结束了一把,歇了会儿。
另一桌,吴林语食不知味,面对一大桌子香气扑鼻的菜一点胃口都没有,动都没动一筷子。
由这边的角度看向温如玉和容因,那两位处在她的斜上方,有人和桌子的遮挡,她望不见一点桌下的场景,只能瞧见桌上的一切。
她们的交流极少,全程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无论有心避嫌还是没话说,吴林语看在眼里,心中稍稍好受了些,不再那么堵得难受。
好几回目光都掉在容因身上,直勾勾瞧着,吴林语眸中的意味隐晦,不清不明,在想着什么,教人看不懂。
同桌的任江敏叫她,喊了两次都没得到回应,任江敏好奇,刚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才克制着收回,愣了愣:“什么?”
觉着她奇怪得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反正就是莫名其妙,任江敏思忖须臾,摆摆手:“没啥,只是看吴老师你走神了,帮你回回神。
咋了,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吗,你老是心不在焉的。
”
吴林语辩解,谎称是喝了酒有点晕乎。
狐疑瞧着她滴酒未沾的杯子,任江敏更为不解,一头雾水。
夜宵持续将近两个小时,凌晨一点左右告终,柔姐大方买单,谁都不能抢。
买完单一起到路边,开车来的就喊代驾,没开车的就打的。
容因属于后者,天成路那一边与其他朋友都不顺路,别人要送她都拒绝了。
至于吴林语和齐颂几个,当然是找代驾,咋来的就咋回去。
一辆轿车五个座,他们来时五个人不多不少,回程多了个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