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不做半秒钟停留,仅仅瞄一下,当没能从对面看出丁点不对劲,仿若真是无心之举,随后便专心打牌,没多在意。
接下来还是正常打牌,适才那一下仅是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对面的吴林语打了二条,容因推倒两张牌:“碰。
”
这一局轮到吴林语的牌变差了,远不如先前的好,连着两次都被容因吃牌,吴林语明眸抬起,看着容因收走她刚打出去的那张,眼中的惬意不知不觉就减少了两分。
连续赢惯了,现在不大适应反被吃牌,还是被容因压着。
容因这会儿顾及不了别人的情绪,她的点纸卡片都输得不剩几张了,薄薄的一小部分与其他人的对比明显,这一局好不容易有要赢的趋势,她自是分毫不让,该吃牌就吃,硬是不手软。
当再一次被她吃牌,吴林语扫了眼自己的牌,笑了笑:“容小姐这一把打得很不错,应该能赢了。
”
容因实诚,装作听不懂好赖,心大地回答:“那就借吴老师吉言了,希望吧。
”
“挺好的。
”
“嗯是。
”
一来一往没两句,真就印证了这份“吉言”,不多时容因还真赢了,胡的就是吴林语的牌。
少有的赢了常胜的吴林语一把,难免引得周围的朋友侧身观看,几个中场换下来吃东西的围堵上来,凑过来瞅瞅这一把究竟怎么打的。
中途下去接了个电话,这时正好闲着的任江敏挨上来,看热闹不嫌事大,乐呵说:“阿因你可以啊,竟然打得这么好,还以为你会输光,我刚还寻思你要输完了我来给你投注来着,看来这下是不用了。
吴老师你这次输得有点多,我算算,十几番了这个?怕是后面好几把都不一定能赢回来咯。
”
齐颂紧随其后说:“好像十六番,我算错没有?”
“阿因你自己算算。
”
邻桌最近的一姐姐转身,伸长脖子乐道:“哎哟,十六番,阿因你打的呀,看不出来你还能有这运气。
”
其余人跟瞅啥稀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