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点纸卡片,容因收着搁面前,骰子一扔,扔到自己头一个拿牌,不啰嗦直接就拿。
第一圈四个人都尤为安静,除了吴林语和齐颂开始讲的那些话,之后就没啥声儿了。
温如玉打了张五条,齐颂推到两张:“碰。
”
吴林语接着打,齐颂还是:“碰。
”
轮到容因,一出牌就被吴林语截断:“我也碰。
”
今晚的好运似乎变得差了,开局就水逆,容因这一圈打得挺不咋样,牌很烂,要啥没啥,出哪张牌啊就给人家送哪张牌。
吴林语运气极佳,原先在另外那桌就是赢多输少,到了这边第一圈是她最先赢牌,容因随意打了张牌出去,吴林语当场就胡了,赢得相当轻松简单。
胡完各家推倒剩下的牌面,齐颂侧身看看容因的,她的确牌技不精,瞅见容因这幅烂牌还问了两句,有些好奇。
“这样是几番?”齐颂挨近容因那边,看向吴林语的牌,“两番,还是一番,没有杠牌,是一番对不?”
齐颂算得不完全正确,但是是对的,容因颔首:“嗯,一番。
”
“等于一个点。
”
“对。
”
“有杠翻一番?”
容因蛮耐心,原先柔姐其实已经大概教过齐颂一次了,可牌面变化不单是那些,眼下齐颂哪儿不懂,便全都问她,容因就着现在这局例举演示,告诉齐颂这种该怎么算。
齐颂大致明了,极其自然地帮容因把输掉的卡片递给旁边的吴林语。
吴林语顺势问齐颂:“你以前不是不会打牌,什么时候学会的,齐老校长教的吗?”
齐颂说:“差不多,爷爷他们现在退休了,每天待家里闲得慌,有时候没事就打打牌,找不到人我就陪他们打。
”
齐院长,齐颂的爷爷,A城科大曾经的校长,已经退休好些年了,出于种种缘故,吴林语偶尔会去齐家拜访这位老前辈,因而对齐家的一些情况还是挺了解。
因着有能聊的,她们讲了些家常的,多是吴林语在搭话,齐颂有问必答,她们的聊天多是围绕着双方的家庭,有时会提到温如玉,把那人也拉进去,少数时候才是齐颂捎带问容因一两句。
柔姐的担忧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