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还是在好友举办的聚会上,两人在此之前只见过几次,交际并不多,那天对彼此的印象还行,不反感,之后也就水到渠成了。
不过那一回是在温如玉家里,不在这儿。
这是第二次,虽然双方之间还并不熟悉,不太了解。
容因光脚出来,踩在干净的地毯上,走一段,已然恢复了原先的模样,面色不冷不淡,游刃有余,拿杯子倒水,还不忘了问一句:“要吗?”
那边的温如玉闻言,勉强动了下,回头:“都行。
”
容因倒了两杯水,上前走近,将另一杯水搁床头柜上。
温如玉懒散趴了老半天了,缓半分钟,撑着左胳膊,半边身子支起来,改为坐着,背后的被子随之下掉堆成一团。
同一时间,容因不着痕迹侧转,平静地又走开,有意无意做别的去。
这时候倒是要避嫌了,极其有分寸。
温如玉将其反应收入眼中,下意识挑了下眉尾,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可随即也不是特别在乎这种细枝末节的,也起来收拾。
一边倒饬,胡乱捡起一件不知是对方还是自己的外套丢桌子上,慢条斯理拨开头发,一边轻声问:“不再睡会儿,起这么早?”
容因头也不回:“睡不着了。
”
“早上还有事要做?”
“算是吧。
”
“大忙人。
”
“你呢,没工作了?”
“还不知道,得晚点看了。
”
容因名下有一家兼带卖花的饮品店“卡法”,跟朋友乔言合伙开的店址就是这里,楼下那两层,三楼她自住。
这栋老房子前些年差点赶上了拆迁大潮,可惜运气差最终还是遗憾落选,房子的原本是容因的爷奶共有,后来两个老人被接走去了上海养老,他们就把这儿过户给了她。
“卡法”一般上午九点营业,现在才六点多。
容因的事肯定和店里无关,至于是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温如玉自觉,知趣只字不问,浅浅端起杯子抿了口水,等到容因弄完要出去了,突然开口:“能借身穿的不?”
“怎么?”
“上午有个合同要签,来不及回去再换了。
”
穿来的这条裙子沾了酒味,经过一夜已不太好闻,去应酬肯定不行,必须换一身。
温如玉丝毫没客气,头一回来就如此不见外。
好在容因不介意这个,点点头,轻声说:“随便。
”
她们身高相近,都差不多173cm,容因衣帽间里有几套风格适合的正装,她没帮着找,温如玉只能自己挑了。
容因换了衣服先出去,把房间留给温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