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所,”黄毛说,“城北那个婚介所。
”
支部地点都已经抖出来,横竖都是一死,黄毛只简短权衡,之后更多的信息之后一啪啦抖出来。
他交代了自己一共就杀过五个人,都是为了实验室的实验,因为懒得搜寻目标,所以都是在出入婚介所的人里挑着下手。
徐同归说:“老板完全知情?”
黄毛点头又摇头。
对于在所里建支部出入口这件事,身为老板的阿姨只知道这个组织不能惹,被威胁不能报警也不敢拒绝,只能同意,所以算是知情,但不知道他在婚介所里找试验对象的事。
他前两次为实验室寻找实验对象都是直接在婚介所下手,一直妥协的阿姨在这个时候坚决反对,不准他坏了这里名声。
这个女人害怕他们,但某方面也固执得可怕,说要是继续这样她将不再帮忙掩人耳目。
他从此之后都是在店外寻找目标,把目标带回属于组织的二楼最左边的房间再处理,偶尔也由其他人帮忙带回,他来处理。
婚介所老板不能不知情,但也不算完全知情,知道偶尔有人被带来,至今不知道被带去了房间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问黄毛实验室在研究什么,黄毛摇头。
组织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除了自己任务,都不能打探其他,他知道自己是为了实验室找实验材料还是因为别人说漏嘴。
黄毛说:“我把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了,你们一定要保证我的安全!”
他这话是对支局的人说的,眼睛却看着徐同归。
徐同归没有多说,起身看向在一边观望的支局局长,说:“这件事总局接手了。
”
总局特搜队在晚上集结,迅速赶往F市。
螺旋桨的声音深夜在特搜局支局响起,穿着作战服的人从直升机上小跑而下,安静而有序,迅速集结完毕,驱车前往婚姻介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