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妓女,卖笑卖笑,我不多笑点,客人失望。
生意就好不了。
”
唐二少愠道:“我不是来买笑的。
”
翠环挑了挑眉道:“我知道,我也不是来跟你说笑的。
”
唐二少听她这句话说的有玄机,正自思量,又问道:“你说清楚点,让我明白。
”
翠环道:“门口就这么一点血,我又给了他十足理由。
再说,真有人闯入,我也没理由包庇,问问也就是了,他事先起了疑心,才想着要进房门探探,老张不是这么精细的人。
我想,群芳楼是丐帮的物业,彭老丐是这里的管事,你对头不敢贸然闯进来搜人,怕得失了丐帮,所以收买老张,只要把你赶出去,他在外面就能收拾你了。
”
唐二少听她讲解,不由得愣住。
老张或许不是精细人,这妓女却绝对比谁都精细。
唐二少又问:“那昨晚……怎么回事?”
翠环道:“你舌头有血的味道。
”
唐二少不解,翠环接着道:“我从你嘴里尝到血的味道,料你内伤呕血,果不其然,你在外面留了血迹,我来不及抹掉,就看到老张走来,只好关上门,想办法瞒过他。
”
唐二少想起昨晚翠环拿下发簪,撩起裙子的模样,又想起他在老张面前撩起裙子作证,竟不自觉下体也痛了起来,心中暗骂了几十声娘,问道:“你……在手臂上划一道疤就是,犯得着……”
翠环又咯咯笑了起来:“我不装作有月事,不用接客?这房间就这么大,这几天你要躲哪去?”
唐二少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唐二少心想,这女的绝不是普通人,她只往房门看一眼,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便布置好这众多应变,甚至自残下体,这份狠辣、胆识,机智,稳重,莫说是女流,便是堂堂一派之主,也未必有这等心智。
翠环笑道:“我叫翠环,就是个妓女。
你又是谁?”
唐二少道:“我叫唐绝,四川唐门二少爷。
”
翠环笑得更大声了。
唐二少从那些药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