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门殇道:“我以毒攻毒,这方法虽然对了,可是那母虫太过顽强,我药性已下得猛烈,如再更毒,只怕柴二公子承受不起。
再说,剧毒之物,母虫未必肯服用,如果柴二公子身体康健,或许我会拼着剖肚取虫,但眼下不行。
”
“何不等柴二公子好些,养得康健了,再来取虫?”江大问。
“等柴二公子恢复了,那母虫又不知产下多少子虫了,到时,柴二公子康健,那些毒虫也康健。
”朱门殇道,“这法子不行。
”
江大问:“所以到底要什么药?”
“彩癞巴子。
”朱门殇回答。
“彩癞巴子?这是什么?”江大问道。
“癞巴子便是风干的虾蟆,彩癞巴子便是彩色的虾蟆。
传闻千里之外,有一片密林,高树参天,几不见日,当中有不少奇兽异虫,当中有一种虾蟆,七彩斑斓,只有拇指大小,却是剧毒无比,凡人只要舔上一口,即刻毒发身亡,用这种七彩虾蟆制作出的癞巴子,就叫彩癞巴子。
这种药物百金难求,听说唐门有收藏些,用以制作见血封喉的毒药,只是要向他们索讨却是困难。
”
江大若有所思,说道:“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奇药。
”他沉思半晌,倒像是在琢磨一道难题。
朱门殇问他想什么,他只说道:“我是想,柴二公子如此怪病,都医好了九成,只差这一成,功亏一篑,未免可惜。
”
朱门殇道:“只这一成,便是痊愈与否,也是生死界线,这一成,差得远了。
”说罢叹了口气,骂道,“娘的,没见过这么仇大苦深的兄弟。
”
江大道:“我先回去,明日若有消息,再来通知你。
”
朱门殇心想:“什么消息?”还未细问,江大早已远去。
第二天一早,朱门殇起床,又检查了柴二公子状况。
柴二饮食正常,身上创口也渐渐愈合,像个没事人似的。
朱门殇见他无异状,只觉感慨,亦复懊恼。
到了辰时,江大又来,他把朱门殇拉到一旁道:“朱大夫,你要的药,或许有着落。
”
朱门殇讶异道:“在哪?”
江大想了想,似乎不晓得如何说起,只道:“朱大夫,相信你也瞧出来,小的身上有些事,不想与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