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中间用精钢铸黏,重量是算过的,与原本的凤凰一般无二。
”
“六段?”沈庸辞问:“乌金玄铁难以镕铸,你离开不过一个多时辰,怎么办到的?”
“孩儿两天前就已经准备了。
”沈玉倾道,“我把小妹的凤凰拆了,取出里头的乌金玄铁,截成六截,做成新的一对。
”
“两天前你便知会有这事?”沈庸辞更是讶异,又问:“乌金玄铁长八寸,你截成六截,每截不过一寸长,若是断折处错了,便要露出破绽,又怎办?”
沈玉倾摇摇头,道:“不会错的。
”说着从怀中取出另一支没断折的凤凰,递给父亲道:“爹你试试。
”
楚夫人见到凤凰,想起今日晚宴时诸葛然的窘态,忍不住又笑了出来,道:“你把这支也给折了,小小又要哭一次了。
”
沈玉倾笑道:“我答应帮小妹重做一对。
这里头的玄铁,我还得取出来才行。
”
沈庸辞双手握住两端,他存心测试,运力时左重右轻,想要偏折一边,不料这一凹,又是从中间断折,露出一小截乌金玄铁。
他讶异道:“怎会如此?”他再细细观察,见那峨眉刺内部已被锯出两条小小的裂缝。
“你在里头动了手脚?”沈庸辞问道。
“孩儿在里头锯开了两条细缝。
玄铁比精钢坚硬,先弯曲的必然是精钢,只要一用力就会从隙缝中断折。
”沈玉倾道,“无论怎么都只会露出这一截。
”
“他若细看定然发现。
”沈庸辞又道。
“他没法细看。
”沈玉倾笑道,“小妹这样哭跑,他好意思追?他要真追了,大伯还不出手教训他?”
“他若当下没有发难,事后再索讨这对凤凰检查,那又……”沈庸辞忽地明白了,“你在晚宴上掉筷子引他注意,又露出心虚的模样,就是故意引他起疑,让他在晚宴上折断凤凰。
弄得如此尴尬,就没法细究。
你连这都算计到了?”
楚夫人听得目瞪口呆,赞道:“玉儿,你比你爹还聪明百倍呢。
”沈庸辞笑道:“胡说,还不是我生的。
”
沈玉倾忙道:“这不是我想的,是有人相助。
”
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