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道:“副掌要看乌金玄铁,这有什么难处?吃完饭,要是没人醉倒,马上就能带来。
”
看来楚夫人还不知道底细,诸葛然笑道:“楚夫人,你就知道我性子急,等不了。
”
楚夫人见沈雅言脸色不对,看了沈庸辞一眼,沈庸辞只说道:“副掌,喝酒吧。
”说着,诸葛然应了一杯,笑道:“这酒后劲强啊,怕撑不了几杯。
要是醉了,就错过欣赏宝贝的时机了。
”
沈庸辞忽道:“怎地现在才来?”
又听得一个声音道:“我换了衣服,耽搁了时间。
掌门、楚夫人、爹、娘。
”这声音好听,轻婉悦耳,一名年约十八,穿着鹅黄衣衫的女子跟着沈玉倾走进宴厅。
好一个佳人,是沈雅言的女儿?诸葛然打量着沈雅言夫妻。
雅夫人是美貌,不过也就是世俗常见的美人,自己见得多了,这样的父母生得出这样的女儿?嗯,眼角眉梢鼻子都像。
这世上就有这种事,同一个爹娘,有的就是集两家之大成,有的就是合两家之衰败,自己跟大哥,就是极端的例子。
他听见沈玉倾问安的声音,但没去注意,等两人上了座,沈玉倾举起酒杯道:“晚辈迟来,罚酒一杯。
”
谁想看你喝酒,看姑娘喝酒有趣多了,诸葛然想着,却笑道:“要罚就罚三杯才够诚意,要不等会你们一家连手起来对付我,我可不是对手。
”
沈玉倾喝了三杯,酒气上涌,登时脸红了起来。
沈未辰道:“我酒量不好,喝三杯明早要闹头疼呢。
”说着也喝了一杯。
“姑娘家还是得练点酒量。
再喝一杯,当练酒。
”诸葛然举起杯子,“我陪你喝。
”说着举杯喝下去,沈未辰也举杯相迎。
沈玉倾道:“下午副掌说要看青城的乌金玄铁,大伯带了吗?”
沈雅言眉头一皱,道:“带了。
”
这小子怎会主动提起这事,难道他真是绣花枕头,还没弄清状况?
沈雅言从怀中取出两支乌金玄铁,递给诸葛然。
“两支?放在青城的不是该有五支吗?”诸葛然笑道,“这样可打发不了我。
”
“我这还有两支。
”沈未辰从腰间取出峨眉刺,递给诸葛然。
诸葛然见是木制的,在手中却是沉甸甸,颇有份量,料到有机关,转开了前头木栓,露出了两头尖锐的玄铁。
“用玄铁做峨眉刺,挺别致的,还用木头掩饰。
”
沈未辰笑道:“这是十八岁那年爹送我的礼物,这